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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中青三代医生讲述医患关系演变

   医者称医疗体制不健全导致看病难,举证责任倒置规定激化了医患矛盾

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,患者李文曾在医院做心脏移植手术。

11月15日凌晨3时,广东省中医院急诊室内一名耳鼻眼科医生在看诊。

  调查·病史

  11月12日,台风海燕突然来袭,广州气温骤降,一夜入冬。大量身体机能失调的城市人,对骤然变化的天气丧失抵御能力,涌进了广州市的大小医院。广州市卫生局统计信息显示,2012年,全市医疗机构提供了1.27亿人次的门诊、220万人次的住院服务。照此计算,每天全市数万名医务人员需要提供门诊服务的人次超过34万,每逢天气变化、传染病盛行时,全市日门诊量将达到40万-50万人次。这些数字的积累,每日午夜12时后清零重计,周而复始。南都记者走访老中青三代医生,听他们讲述不同时期的行医经历,以期还原医患关系变迁史。

  A.和谐年代

  动荡年代里的信任

  1964年就从医的李佛保是中山一院的骨科泰斗。在他的记忆中,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动荡、贫瘠的岁月里,医生的社会地位很有保障。岭南民间俚语称之为“医生、司机、猪肉佬”,这三类不会挨饿的人,在市民中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。

  那时候大家对医生都挺尊重,“大家都穷”,但也会将一些并不寻常的鸡鸭鱼肉送给医生。

  1966-1976年动荡的文化大革命期间,医务人员群体也在被打倒的反动学术权威之列。即便在那黑白颠倒的时代,批判大会上一片打倒、肃杀之声时,每有医务人员被揪斗,台下却总会有群众高呼“不该杀”。

  “为什么?因为医生治好了群众的病”,李佛保表示,那时的患者对医生充满感激和信任。病人不少,医生的工资水平跟其他行业一样,都不高。他觉得“那会儿要求比较低,家里也过得去”。

  医德在那个讲求奉献的年代,也是没得说,“任何天灾人祸,医疗队都会上阵。”李佛保认为,医德,在绝大多数的医生身上,依然得到了保留和继承。现在发生自然灾害后,冲在最前面的依然有医务人员的身影。

  限号规定下的平和

  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的医疗领域市场化,计划经济时代下由政府统包的医院需要向市场要效益时,全国的医疗机构都曾有过相当长时期的茫然、无所适从。有的医院开始拓展院外三产,有的医院开始办印刷厂、被服厂解决全院职工的生存问题。但当时基层医疗机构承担了相当部分的医疗任务,没有出现看病贵、看病难的问题,医患关系还是和谐的。

  带着对医生职业的喜爱,高聪1982年从中山医科大学毕业后,来到刚刚挂牌成立的广医二院,称为一名神经内科医生。

  当时,国家卫生部专门出台相关规定,限定挂号数量,半天门诊限定的号数是15个,每个号的诊疗时间得到充分保障。

  病人前来看病,手上拿着记账单,基本不用掏什么费用。三级医疗制度也还完善,小病小痛的,在基层街道的卫生院就能解决。到大医院就诊的都是相对严重的病号。“医生不用去考虑患者欠费、逃费的问题,工作比现在单纯得多”,高聪说,当时工作也很辛苦,但医患关系是和谐的,行医环境是安全的。

  B.医患失信

  分诊制度的崩塌

  随后,医保覆盖面扩大了,分诊制度却崩塌了。上大医院看病的病人越来越多,半天门诊,患者数起码都在100人以上。不少老病号是过来复诊的,更多的新病号从外地涌入广州。出诊时,高聪得带上一个出诊团队进行接诊方能应付。真正需要经过专家来鉴定、诊断、收入院治疗的患者比例越来越低。大医院的医务人员越来越辛苦。

  今年,高聪科室的护士走了好几个,医生队伍相对稳定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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